人间不值得

没啥好说的,就一个字:干!

【旭润】儿砸,爹求你们在一起吧!第八章

*ooc,有生子,注意避雷⚠️


“你刚刚在做什么?” 一抹愠怒悄然自嫣红眼尾处晕开,清晰可辨的青色-脉-络-雨打春笋般在润玉额角边爆/开。他浑身上下气的在颤抖!语气已是不自觉的流露出满满愤恨。


为什么!自己不过是回个寝殿的工夫,就碰上这么个轻佻/下/作的登徒子,辱了风评不说还被一大帮仙侍瞧了笑话。为何这档子倒霉事总叫自己撞/个/满怀?


“旭凤,停下……不要……不要……” 原本被牢牢封住的难堪往事,抖了抖它积垢多时的暗灰阴霾,又一次从尘埃遍布的角落里缓缓显现,沉重得让润玉一刻也不想再去回忆。一抹惨淡的阴郁悄然攀附于双颊,朱砂似的薄唇此刻苍白的不像话,润玉将唇咬得都快滴出了血。


“美人儿,你怎么把我推开了?莫不是在玩什么花样,过来嘛~给亲一个!我可会怜香惜玉了……嗝~”子虚醉的可谓是云中漫步——心态飘得忘乎自我,矜持稳重?呵呵,对醉酒后的小狐狸来说是不存在的。神生难得几回乐,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姓甚名为谁?


“美人儿,你过来嘛,你过来嘛……” 子虚仍是眯着双眼,没皮没脸地调戏_润玉。一旁仙侍们看着自家主子愈发阴沉的脸不禁感叹:诶,这狂徒也真是的~是嫌上神命格活得过硬不成?啧啧啧。


润玉长着一双清澈明亮的桃花眼,平日里饱含秋水,眸藏深情,盈盈一笑惹芸芸竞折腰。不过少有人知道在他极悲亦或是极怒之时,眼尾处便不自觉的被一层薄薄茜红色晕染。嫣然如一滴血珠透在隆冬白雪上。


润玉扬起了手使出毕生之力,随着几道脆响声起,清晰可见的巴掌印红痕光荣“挂彩”在了子虚脸上。顺带让小狐狸嗷呜一嗓子嚎出了跨八度,委屈吧啦的捂着快肿起的半边脸。


“哼唧,从小到大还从没被这样打过,打人不提倡打脸伤自尊呐!况且还是打在我这东荒第一美男24K铂金建模脸上!罪过,罪过!” 


子虚一想到这里,居然委屈的喊了起来:“不就是调_戏了你一下吗?至于下死手不?四海八荒的美人儿多了去了,他们有的求我看一眼我都不稀罕勒!哼哼哼!”


场面这下变得更混乱了,豆大泪珠挂在润玉眼眸似坠未坠,他眼瞧着前来围观或是劝架的仙侍越来越多,甚至连赴宴的几位八荒上神都闻声而至,这使他更加难堪。竟头一回破了恪守多年的礼数规矩,完全不受控、丝毫不顾形象的冲着里一层外一层的人群吼道:“让我出去,我要回宫!”


润玉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声音似暴风将至的海上孤舟,漂泊不定随时都有倾覆的可能。他从人群中奋力挣开,头也不回的朝寝宫跑去。


附身在邝露身上的太微暗叹不妙,本想着带上几个坤泽仙侍进殿好生劝慰着。可怜刚到殿门口,就被润玉设下的一层结界给弹飞了——一片好心此刻俨然落了空。太微明白润玉这孩子真真是被捅到了极伤之处。


“我勒个&$!@艹(此处省略太微喷脏式的内心独白)” 好不容易几番努力下来,润玉这孩子的心绪才有所平复,却又叫这表脸的倒霉外甥给挑起来了,现在青丘的年轻人都这么彪的吗?就一点不珍惜前人的劳动成果?诶,要不是看在都是亲戚不能闹得太难看的份上,太微简直就想直接把子虚给打到去见亲爱的老祖们。


“你们都愣着干啥?还不快点把这登徒子给拿下,还留他做甚?等着过年烤狐狸吃吗?” 为首的一个资历较长的老仙者说道。仙侍们一听觉得很有道理,对于子虚身份的忌惮自也就少了几分,纷纷上前作势要将子虚拿下。


一旁闻讯而来的几位青丘侍从在得知前因后果之后,自知理亏也无颜上去阻拦,神色颇为惆怅道:“君上呀,不是属下们多嘴,刚刚那位岂是想撩就撩的?麻烦您下回行动之前先问问人儿家庭户口可好?那位的夫君若是知道了……诶,您这是踢中铁板了!”


子虚张狂随性惯了再加上酒劲还未完全退散,醉醺醺身陷危机不自知、仍是我行我素自我感觉很良好的来了一句:“呵?成婚了?他夫君谁呀?就算来了又能把我怎么滴!我这人别的没啥,从小养成的好品格——威武不能屈。管它天王盖地虎宝塔震河妖春天里那个百花开,就一句话:我就是我,一朵谁也掐不灭的绚丽烟火!他夫君管得着么他?这不闹吗!”


“他夫君就是我,请问在进毗娑牢狱前阁下还想发表什么获奖感言吗?” 声如洪钟恍若神衹驾临,周围一排侍从仙神齐刷刷的跪成一条行礼:“见过陛下。”


望着眼前这位的眉眼与自己几乎无差,子虚这下彻底清醒了,他总算是回归正常并很快意识到了自己做的混账事。“呃……天帝……陛下?旭……旭凤……表哥?”


旭凤刚下宴会,就听到了内宫来报一轻佻之徒在润玉面前出言调-戏。他连宾客都未来得及去一一寒暄就赶到了璇玑宫门前。经仙侍提点揪住了始作俑者,他的表弟——青丘狐帝子虚。


润玉于旭凤而言,可谓满心眼里捧于一处悉心呵护着;溶于血液里与生俱来的占有欲让他自是容不得一颗沙砾磨去了心头珍宝的风华。熊熊烈火在眼中燃烧,他怒目而视惊得子虚有些慌张。


围观群众兀自暗想:青丘狐帝,谁叫您醉酒挑事作死——惹谁不行,偏偏就要选中那位去祸害?管你是哪方仙神妖魔,进了这九重天,动了天帝老子的人就自求多福吧,两年毗娑估计是起步价……


仿佛天性使然,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子虚对这位远房表哥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节。他在内心敬畏着旭凤威震四海八荒的盛名,却又自尊心作祟想挑战一把他的权威。


在同辈上神里,子虚自小深刻体会到了那句“别人家的孩子总是好的”,弱小可怜又无助地瑟缩在被家长与表哥旭凤对比的阴影之下。敢问你能体会到亲爱的母上大人时时刻刻在耳边叨念:“你表舅家的孩子如何如何……” 无话反驳的辛酸感吗?


从小听到的那些唠叨,让现在的子虚总是有意无意将旭凤视为‘假想敌’。如今又复得知先前那位“宛转蛾眉缱绻,几番柔情风韵”的白衣美人是旭凤天后亦是曾经誉满六界的夜神表哥润玉之时,嫉妒心顷刻间席卷而上,这样一个玉石无暇的白衣谪仙谁能不爱?可他已是别人滴!就问你窝不窝心?


子虚忿忿不平的暗自神伤:呵,不愧为天之骄子,既坐享君父之衔又怀拥似月美眷现添一无邪麟儿——总而言之一句话,笑看功名尘与土,老婆孩子热炕头。看看这样的命格,再想想自己孤枕衾寒啥都没有的单身狗可怜样,焉能咽得下一口气——就问你们气不气?


一想到这里子虚的眼神如炭火烤肉又红上了几个色号。与旭凤的眼神交与一起——两股气流四处游走不断碰-撞着,下一刻就好像能给划出火星子。


旭凤对这位号称“东荒地头_蛇头头” 的表弟子虚素有耳闻。不过久经沙场见惯博弈对峙的旭凤显然更经得住大场面,瞥了眼子虚乖张酷厉神情,直直给对方翻了个大白眼,随后一点情面也不顾及,该走的程序一样也不落,照样是喊了守卫们将其押解下去。


“哼。你横任你横,毗娑与你逢。小兔崽子不得了,敢动我的人,让你把泪奔……” 在子虚下场的那刻,旭凤久违的怒火攻心,愤愤咬着牙根




———————————————————


太微在璇玑宫门口不住徘徊,内心头一次说不出的焦虑。此刻他担忧着在里面的润玉,已经快一天了!这孩子不吃也不喝,连个声都不发一下,静寂的叫人害怕。


还记得在润玉幼年时期,一次因为荼姚的无名火而致被禁足于璇玑宫整十日。当时自己不闻不问,关于这个孩子俨然一副爱莫能助之态。


想来自己何其自私残忍?润玉又何其无辜可怜?若是自己在那个时候能站出来,哪怕只是派遣个仙侍去看看这个孩子,他全然不会是现在这幅清冷孤僻的性格。


太微又想起了由荼姚牵着、刚到天庭时的那个银龙团子。红衣胜火衬得粉雕玉琢的娃娃分外可爱,垂髻稚子尚值无邪,双眸天真炯炯有神,正是惹人怜爱的明媚年岁。


可惜这样怀真抱素似璞玉纯透的孩子没有得到应有的关怀教养,恰似隆冬过后片片傲雪寒梅——曾经也是高洁明艳的,不过终是败给了时间、输给了岁月。再美好的东西,几番蹉跎磨砺后终是失了原有的光华,最后随着那四月徐徐微风、一同凋零于污浊尘泥之中。高节被辱,令人不住叹息:哀哉哀哉!


一想到这里,太微便止不住的心痛,可又如何?即便自己万般懊恼自责也无济于事了。迟来的悔悟太过廉价,挽不回也弥补不了这孩子之前难以磨灭的伤痛,晚矣!


可怜天下父母心,虽然太微觉得自己这份觉悟过晚、于事无补了些。但在内心深处仍是迫切希望:至少可以尽些绵薄之力,哪怕是让正在里面的润玉——他的长子,心里好受一点也行呐!


太微陷入了沉思,凭借着附身邝露之后脑海里的记忆,灵光一现,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转身马不停蹄地去筹备实行那个闪现的计划。


而在天宫两隅相隔的旭凤和润玉,此刻两人同时忆起了多年前孩提时代的一幕:


“阿玉哥哥,你看我折的一对纸鹤,他俩就像你和我。有啥好事一同享,有啥忧愁一块担。一生一世一双人……”骊山语罢清宵半 泪雨霖铃终不怨。于润玉而言,能遇见那个名为“锦觅”的红衣小仙子是他多舛命途中最为绚丽的一曲高歌,


即便沧海桑田岁月更迭,当年的朝夕相处如今只能存于点滴记忆;可蓦然回首慢慢回味,海誓山盟也好,温软细语也罢,一切始于那日盛夏寒潭前的惊鸿一瞥:从此浮生若梦,在润玉生命中出现了一位值得究其一生去铭刻的人,这就是初恋。


于旭凤而言,山有木兮木有枝 心悦君兮君不知。虽然自己心焦着阴差阳错之间,润玉竟误以为那个红衣小仙子是锦觅。可他又觉得庆幸,庆幸着那日男扮女装去寒潭边安慰润玉,换得他直到现在都时刻铭记。衣带渐宽终不悔 为伊消得人憔悴,执念也好,期许也罢,终不过是当年早已植下的chun心萌-动。


旭凤想了想念了个诀,幻出了一把剪刀还有几张彩纸,动手开始做起了纸鹤。过了约摸半个时辰,旭凤将几只做好的纸鹤连成一串。他看了一会接着吩咐飞絮道:“一会儿找个时机把这串纸鹤挂到天后宫里的殿门口,记住动作要轻要快!知道了吗?”


飞絮迟疑着接过了旭凤手里的一串纸鹤,颇为狐疑地打量了半天:纸鹤?这是纸鹤吗?没看出来。但是觉得再往后背画道符念个诀往门口一挂,完全就是钟馗同款。诶,陛下不愧是陛下,这剪纸手工做的,嗯嗯……太有思想啦!我等小仙侍还真看不出来这境界。


待到飞絮离开后,此刻的旭凤和润玉竟不约而同地在自己宫中找寻出了珍藏多年的那只纸鹤。润玉看了一眼、连想那日“锦觅”剪纸时那副笨拙模样,竟破涕为笑忍不住噗嗤一声。


手中的纸鹤虽已泛黄,却依旧完好无损,那折鹤的纸张用料着实干巴憋屈了点。细细望去,活脱脱一只被拔光毛、脖子被踩了脚的小鸡-崽,哪有那只展翅翱于青天的瑞兽的一丝光彩?


不过言归正传,这纸鹤的主人们还能再续当年的旧缘吗?





ps:明后天更天界或者奈何(视情况脑洞而定),不好意思断更了这么久。




欢迎大家评论区刷一波评论哟,同时欢迎后续脑洞以及剧情发展的建议,亲们的支持及评价是我写作最大的动力。
























评论(12)

热度(249)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